白先生.

咸鱼处理办事务长

【煌喉】口腔溃疡

现代女大学生paro

表达了对宿管不给外带食品的愤懑

今天的我为何如此高产(草

ooc预警,是糖,放心食用。



我站在炒面摊前,用力地呼吸着重油重辣的空气。看着面条在铁锅里翻腾,我感觉它像极了我的肠子:跳动、滚烫、生机勃勃。我有点罪恶感,毕竟我在大部人的印象中,是那种口味寡淡、饮食健康的人。

煌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,将头放在我的肩上,“口腔溃疡好了吗?吃这么腻。”她的语气亲切又狎昵。

我对她的突然出现已经习以为常到冷漠的地步,我觉得煌有时像无所不知的摩西,她知道我不曾告诉她的,藏在口腔里的隐疾。“你怎么知道我得溃疡的。”

“我在梦里舔到的。”

“你真他妈变态。”

我拿过师傅递给我的油腻腻的零钱,顺手在煌的裤子上擦了一下。

“我随便一猜,没想到猜到了。”她还沉浸在被肯定的喜悦之中,完全没有在意牛仔裤上的脏污。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常常过分在意什么,又常常忽视什么。

我又要了一层袋子,仔细扎好口,“放我帽子里,我带回宿舍吃。”

煌很恶劣地解开了那漂亮的结,打开炒面盒子,用力地呼吸了一口重油重辣的空气,“啊,好香啊,我也想吃,可以吗?”

我有些心烦意乱,感觉自己的溃疡隐隐作痛,但我没有理由拒绝她。但我担心,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宿舍里,我会忍不住凑近她,舔她那抹上了唇膏的嘴角。

我喜欢我的恶劣的好朋友煌,这个秘密多么无趣且无聊,就像我本人一样。我对煌有着不合时宜的非分之想,我常想克制自己的非分之想,但我做不到。

非分之想这种东西就跟口腔溃疡一样,吃多了会长,吃少了会长,咬到自己了会长,甚至有的时候喝口水都会长。

这是我的隐疾,我不想告诉别人,我是如此容易地长出口腔溃疡。

所幸的是我还算是克制冷静,我冷眼地看着这个过分活跃的菲林,她会在喝多了之后对我说:“灰喉,我好喜欢你。“,会在我帮她写论文的时候抱起我,蜻蜓点水般地吻我。醉了总会有醒的时候,论文也总是有提交的时候,煌依旧是嬉皮笑脸,做我恶劣的朋友。

我对我朋友说了这件事,他跟我说表白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,也就当治疗溃疡了。可是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。

想象一下,我对煌说:“煌,我有个秘密瞒着你很久了,就是,我喜欢你很久了。”煌会说:“哈哈哈,姐也喜欢你很久了。”没有人当真,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再提,多么尴尬。

或者,我对煌说:“煌,我喜欢你很久了,不是开玩笑,是认真的。”煌一脸惊恐,“灰喉,我错了,我以后不招惹你了行不。”转身离开,从此江湖不再见。

这是我对我朋友模拟的,但我太了解煌,我知道她不会是上述两种中的任意一种。我们拥有的是更平静的结局,煌对我说:“灰喉,我没有当真。”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是认真的,我们俩有了隔阂,她不会再向我说喜欢,再恶作剧式的在我脸颊上留下口水印。

我现在坐在煌的小电驴上,我们到了宿舍之后,我看着煌轻车熟路地开了门,我不会问她为什么会有我的钥匙。煌轻车熟路地爬上我的床躺下,我冷着脸叫她先脱鞋子。

我拿出炒面,揭开盖子。重油重辣的气息让我的肠痉挛好了不少。我拣一块,她拣一块,炒面很快就要吃完了。这个时候,发生了一件不太美好的事情,我们发现了一只蠕动的蛆。我觉得真是恶心透了,像极了现在的我,油腻腻而又无所适从。

煌夹起这个蛆,问我吃不吃,我说滚。她一脸可惜地说:“我听说有的地方的人很喜欢吃的。”

她又摆弄了这个蛆一会儿,然后故作严肃的说:“这面至少腐烂了三个月,这只蛆生存其中,这像极了腐臭的爱情吗?有的人对这样的感情甘之若饴,却不知道这已经是他人抛弃的尸骨,埋在地下腐烂了三个月。”

她看向我,“像不像莎士比亚。”我感觉这是高明的暗示,像一个微妙的隐喻。我觉得这是个治好口腔溃疡的绝妙机会,我想将这即将腐烂的秘密从胃中掏出,在它还未生蛆之前,向煌坦白。

我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
煌凑近我,有些关切地问我:“你怎么了。”

我轻轻地说:“去你妈的。”

“啊?”

我拽住煌的领子,恶狠狠地亲吻下去,不是蜻蜓点水,我太过用力,我们俩的牙齿撞到了一起。我感觉煌要笑,所以我又伸出舌头阻止这一切。我们俩在无人的宿舍里接吻,肆无忌惮。口齿间都是炒面劣质的气味,或许还暗藏了一些腐烂的东西。

这不是我想象的结局,煌没有看着我的眼睛说她不会当真,她用自己的力量回应着我,菲林的尾巴缠上我的腰,暧昧地上下摩挲。我一定脸红了,或许是因为炒面里放了太多了的辣椒。我感觉到煌带有小刺的舌触上我的口腔溃疡,有点疼,我微微往后倒,从煌的唇间落荒而逃。

我嘶嘶地吸着凉气,看向那只大猫。

她双手托着脸,很可爱,她看向我,向我笑了笑。

“真丢脸,竟然是你先表白的。”

我一定是脸红了,或许是因为即将闭合的溃疡过于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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